糖机器⑦号

∵热爱,∴坚持♡.

【浮道】和宿敌相爱相杀的日子

*CP:浮世英寿×吾妻道长

*娱乐圈AU,演员狐×idol牛,真实的你骂我我骂你,我们哥哥睡一起

*和原作极度重合,可以看作是娱乐圈版的《假面骑士Geats》



“哟。”

“啧。”

“熟人啊。”浮世英寿脸上撑起笑,“好久不见,吾妻君,这么长时间有没有……”

“没有,闭嘴,Geats。”吾妻道长脸很臭,没想到随便过来还个人情都能碰见冤家。

“别这么绝情啊,吾妻君。”浮世英寿被Staff领到属于他的化妆镜前坐下,准备上妆,还不忘过过嘴瘾,“我们有一年零三个月没见了吧,我可是很想你哦。”

吾妻一抬眼皮,冷冷吐出一个字眼:“滚。”

浮世英寿没什么反应,反倒是给他上妆的化妆师抖三抖,差点把口红蹭到大明星脸上。

浮世英寿和吾妻道长,是圈里众所周知的关系不睦,是冤家对头,说句宿敌也不为过。

原因其实也算得上简明。五年前的两人是一个团出的道,算作队友,理论来说关系应该不会太僵。可是三年前,吾妻道长突然宣布从DGP经纪公司退社,移籍到了JGP事务所。自此,两人之间的关系一落千丈,见面必互呛,呛完必互殴,虽然每次都会被拦下来。

“你来做什么?”吾妻坐在隔他两个位置的地方化妆,闭着眼睛问他。

“这句话难道不是我问你吗?Buffa。”

吾妻搁在身侧的手条件反射性捏紧:“再叫我Buffa,我打断你的鼻骨。”

好的,现在轮到吾妻道长的化妆师抖三抖了。

顺便一提,Geats和Buffa,是两人在团里的花名,团解散后就很少有人喊了。

“我是这部剧的主演哦,吾妻君难道不知道?”

“哈?”吾妻动作幅度很大的转过身——一旁的化妆师吓得不停喊“吾妻先生别动别动待会儿眉毛画歪了!”——“开什么玩笑?!”

“是哦。”浮世英寿偏头找他,“要给你看看剧本吗?”

吾妻瞪着眼,良久,不耐烦地转回身,任凭浮世英寿怎么逗他都不肯搭理。

“闲话不回,好歹告诉我,你来做什么吧?”

吾妻终于肯吭哧一句:“还人情。”

“谁的?”浮世英寿化完了,就站起来给别人让座。

“导演的……你站在我后面做什么?”

“没回头,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你的呼吸吵到我了。”

浮世英寿没忍住,笑了。他今天本来心情一般,也许是见到了太久没见的人,营业式的笑容里反倒掺了几分真心。

“吾妻君当真是喜欢我。”浮世英寿的手指压在吾妻道长的肩膀,离得过分近了些,“听呼吸都能知道是我啊。”

吾妻伸手一拽,精准拽到浮世英寿的领带,把他拉到自己脸前,两人一下挨得很近,近到不亲一下都说不过去的那种。

“想开屏找别人去,别在我这转悠。”

浮世英寿眼睛眨也不眨的和他对视,那双无数次造访他梦境的眼睛时隔一年又出现在他面前,带着一如既往的鲜活与生气,他喉结不由自主的轻微动了动。

“吾妻。”

他突然凑到吾妻耳边轻声呢喃了一句谁也没听清楚的话,然后就跟阵风一样,迅速离开了。

而吾妻道长的化妆师则傻在了原地,他刚刚正在给吾妻描眉,该死的好巧不巧的听见了:

“吾妻,我想吃你了。”

“听见了?”

“啊、啊?”化妆师连忙低头,“没有。”

吾妻无端觉得燥热,他松了松领带,“那家伙就是口嗨,不用放在心上。所以,”他抬眼,冷冰冰的警告:“还请不要说出去。”

“我、我知道了。”化妆师手一哆嗦,差点把眉笔折断在手里。

要死。

他一边呆呆的继续给人家画眉,一边百思不得其解。

这两人不是宿敌吗?


吾妻道长化好妆后赶到拍摄场地时,上一场戏还没有拍完,他坐在麻衣副导演给他的小马扎上熟台词,翻来覆去拢共两句话,“你是谁?”、“你是来救我的吗?”说实话,没什么技术含量可言。

不过吾妻倒也不在乎戏份的问题,他只是来救个急。他本来就不是专职,从进圈子到转社再到现在,他一直走的是idol路线。只是最近圈里流行让出名点的idol来拍拍戏,赚点快钱,如果能意外发现是可塑之才还可以考虑考虑转型走演员路子。毕竟在日本,演员要比idol吃香很多,未来发展空间也会更明朗些。

“今天的状态相当不错啊,是因为有熟人在场吗?”

浮世英寿似笑非笑:“怎么,制作人竟然会有闲工夫跑过来监戏吗?”

“我投资的项目我怎么不可以过来看看?”尼拉姆手搭在膝盖上,一旁的女秘书还在伺候着他扇风。

“呵。”浮世英寿一向和他不对付,当然,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母亲,“那您继续看吧。”

吾妻道长的戏不和他一起,而是和女主。这是部职场剧,讲的是医生,女主扮演的是资深医师而不是菜鸟新人,相比于时下流行的软萌甜职场新人的女主人设要更偏向于干练精明型的御姐大前辈,所以很被行业内看好,毕竟看多了萌妹也是需要换换口味的。吾妻的戏份不多,浮世英寿开拍前翻了一下,就两句话,台词不难,难的可能是表情。角色的定位是情感缺失的病人,估计就一个镜头,但是导演刚刚跟他说了,会怼脸拍。

“这么好看一张脸,不怼可惜了。”

这是导演原话。

浮世英寿当然赞同关于曾经队友惊人美貌的观点,毕竟当初第一次会面,他就把扎着小揪揪的未成年少年认成了小女孩,险些被打。

不过光有脸恐怕观众不会买账。浮世英寿深知吾妻道长不擅长演戏,曾经团里的第一本杂志拍摄的时候就卡在了吾妻那里,摄影师让他笑一笑,他绷了半天脸,低声来了句“不会”,把阅人无数的五十铃大智整懵了。

“你不是idol吗?舞台上表情营业不是家常便饭吗?”

“团里的定位是高冷王子。”吾妻道长面无表情地重复着DGP给出的傻逼人设设定,“所以跳舞和最后的Ending Pose都不用笑。”

吾妻道长是没笑,团里的其他几个却快笑岔气了。

最后还是祢音上去教的笑。

而这段久远到有些模糊的记忆竟然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曾经的热团成员只剩下了他和吾妻,祢音因为恶性的粉丝绑架事件退圈了,仅仅是偶尔会直个播跳个舞,分享一下现在惬意的大小姐生活。景和找到了他想要做的事情,回老家开拉面馆去了,据说生意超级好,还上过杂志。只有他们,只剩他们,依旧在泥潭里挣扎着。

“这位是?”

“现场发现的,没什么伤,就是精神似乎不太好,泉警官让我送过来给您看看。”

“你好。”

“你是谁?”

“我是你的主治医生。”

“你是来救我的吗?”

浮世英寿站在导演的监视器后面看,拍摄的摇臂一直往前伸,离吾妻越来越近,近到他可以看清吾妻眼里身处不知地的茫然和害怕,还有失去了生气、安安静静的眉眼里透露出的脆弱感。

只消这一眼,浮世英寿便知道,吾妻道长依旧是不会演戏的,哪怕“卡”了之后,导演对他赞不绝口,狠狠夸奖他身上收敛了戾气而释放出的柔弱,就连挑剔的制作人尼拉姆都满意的点头,但浮世英寿就是知道,吾妻道长那不是在演戏。

他只是把曾经的一段情绪从脑海里翻出来,又照着发泄了一遍。

浮世英寿是看过他这段情绪的,大概在三年前,吾妻道长即将离开的时候。

他们出道时有过一个采访,记者问他们进入圈子的初心,祢音说她想要获得爱,景和则是想要力所能及的去改变些东西,只有浮世英寿和吾妻道长的答案清新脱俗,一个回“找妈妈”一个答“找朋友”,脱俗到直接把记者噎住,捏着手卡都不知道下一个问题该问些什么。

那是浮世英寿第一次透过吾妻道长冷巴巴的外壳窥探到他里面的一点存在,虽然很少,但聊胜于无。

其实许多人都不知道吾妻转社的原因,就连他们曾经的经纪人茨姆莉都不知道。接到公司的人事通知后她是第一个跑出去找他的人,想要知道原因。

“是不是因为我没有照顾好你?”

对于这位虽然一向冷脸且公事公办然而私底下其实很柔软很多愁善感的姐姐,吾妻实在说不出什么重话,他别扭地掏出纸递过去,想要安慰,但碍于性格,憋了半天也只有干巴巴的一句:“这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的问题。”

但是浮世英寿知道,并且他大概是唯一一个知道真正原因的。

“你凭什么调查我?!”吾妻道长揪着他的领子狠狠把他掼到墙上,很重的一声,他不禁怀疑自己的肩膀是不是撞青了。

“JGP是最近新开的事务所,来路不明,作为队友,好歹处了两年,查一下那地方有没有问题很正常吧?”

“我说过了,不许管我!”

吾妻从来没这么焦躁过,傻子都能看出来不对劲。

“我很担心你,吾妻。”

吾妻紧攥的手一顿。

“不需要你担心。”

“是因为透吗?”本来吾妻已经松开了他的领子准备转头走人了,结果被这一句话又召了回去。

“今井透。”浮世英寿念着陌生的名字,“两年前死在了某场演出场地的新人偶像,据说是场景布置出了问题,被砸死了,不过争议很大,但都被压了下来。你出道,是因为想查清楚挚友的死因,对吗?”

吾妻道长的神情终于彻彻底底的冷了下来。

虽然他们经常吵架,但那次可能是最严重的一次,双方脸上都挂了彩,鼻青脸肿、鲜血横流的,浮世英寿甚至还折断了手腕,气得茨姆莉红着眼眶要罚他们俩关禁闭。

“JGP可以帮我达到目的。”背对着离开的时候,吾妻突然出声,“这是不论如何我都要做的事情。别再查我了,管好你自己。”

两人不欢而散,不和的言论也是由此甚嚣尘上起来。


“演的很不错啊。”浮世英寿走过来,“很出乎意料。”

吾妻皱眉:“你在讽刺我?”

“怎么会呢,我是真心的。”

“嘁,你有个屁的真心。”片场闷,吾妻最不耐热,于是脱掉了外套,只穿着他里面的无袖背心,“对于这个角色得心应手的原因我们彼此之间心知肚明,你就不用假惺惺地开口夸赞了。”

浮世英寿本来是盯着吾妻道长的脸的,可不知道怎么的,他的目光移到了吾妻的腰上。

嗯,这件背心有点短,抬手动作间他都能看见Buffa的腰线了。他捻捻手指,忍住摸一把的欲望。

“好久不见。”本来要离开的尼拉姆见到难得凑在一起的Geats和Buffa组合,临时起意,走过来打招呼,“吾妻先生的演技比当初在DGP进步了许多啊,真是可造之材。”

“过奖了。”对于这位曾经DGP的高层,吾妻道长不熟悉,简单点了个头。

“不算夸奖,实话实说罢了,我向来对天赋型选手很是偏爱。”尼拉姆伸手,“要不要考虑参演我投资的下一部戏?”

一只手率先按住了尼拉姆。

“滚。”浮世英寿脸色很差,声音难免大了些,周围Staff的目光纷纷投了过来,带着犹疑和好奇,像黑漆漆的镜头。

冰凉骨感的手覆在了浮世英寿手上,握住了他的手腕。

“不用了,多谢好意。”吾妻道长扯下浮世英寿的手,“我对演戏不感兴趣。”

“好——吧——”尼拉姆倒是没露出什么被冒犯到的表情,只是平常性的笑笑,“如果有需要,可以call我,这是名片。”

黑色的硬纸板,烫金的花纹,好像那些钱多的没处花的制作人都喜欢这种款式的名片,吾妻的钱包里全是,仿佛一个厂里产的。

“那么多人盯着你,犯什么病呢?”人走了,吾妻立刻甩开了浮世英寿的手,装作刚刚那一幕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那个人,少跟他接触。”浮世英寿垂眉,手指拽过吾妻手里的名片,撕成两半扔了,吾妻只是在一旁看着,难得没有生气的迹象。

“我知道。”吾妻分出缕目光望了一眼已经被秘书请上车子的尼拉姆,“我不蠢,所以你也别给我找事情,我不想看见某些娱记发你的稿子却带上我的名字。”

“他们不会敢发的。”浮世英寿接过吾妻递过来的湿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仔仔细细,连指甲都不放过,仿佛刚刚碰了什么污秽肮脏的东西。

“就算发,我也不会让他们带上你的名字的。这件事和你没关系,私人恩怨而已。”

吾妻又不爽了。

从前这个人也是,那个暴雨天醉醺醺的来找他,问他发生了什么不说,要做什么也不说,就沉默着跟条狗一样往他怀里钻。

陈年旧事不是什么值得品味的回忆,吾妻向来把心情挂到脸上,甩了浮世英寿一记白眼,起身就要走。

“导演让我过来告诉你,晚上一起和我们聚个餐吧。”

“晚上有活动。”

“是广告拍摄吗?不是已经挪到上午拍完了吗?”

“你。”吾妻已经懒得问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行程的了,“不去,我就是来帮个忙,做什么聚餐……”

“导演还说。”浮世英寿早就知道他要拒绝,连说辞都想好了,“凭他和你的关系,留你吃个饭不过分吧?”

吾妻停住了,沉默了半分钟之后,掉头又坐了回来。


吾妻道长最终还是去了。

只是他实在不习惯也不喜欢聚餐活动,喝酒抽烟划拳乱七八糟又闹哄,没吃多久就随便找了个理由出来透气。

“……英寿大人,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啧。

吾妻道长咋舌,刚出来就撞晦气。

“嗯,听见了。”

“那么关于明天上午的工作安排,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浮世英寿呆愣愣地望了一会乌漆嘛黑、阴云密布的天空,在助理再次开口询问时才温吞吞开口:“那,就不去了。”

“好的我会和……”一直在便签上记个不停的小助理愣住了,“不好意思,您说什么?”

“我说。”浮世英寿猛地贴近他,这张脸的美貌就算是男人看了都有点心跳加速,不过小助理的小心脏乱跳很显然不是因为被美貌杀到了,“我要翘班。”

小助理有些风中凌乱,一时分不清自家艺人是疯了还是开玩笑。

“他喝醉了。”

有道又冷又低的声音传过来,小助理一转头,更加欲哭无泪。

妈耶,怎么还撞上英寿大人的宿敌了?

“您、您说什么?”助理颤颤巍巍。

“我说他喝醉了!”吾妻不耐烦,“他都这个样子了你还看不出来?”

“可、可是,英寿大人就喝了几杯而已。”

“你是新来的?茨姆莉没有告诉过你Geats不会喝酒吗?”

“啊?”小助理扶了把眼镜,看起来又呆又蠢,“我、我、我记不清了。”

啧,没用。茨姆莉怎么挑的人?

“吾妻?”浮世英寿像上了发条的玩具,一卡一卡地转过身,“啪”的双手拍住吾妻道长的脸,直接怼上来,差点撞到他的额头。

“吾妻哇。”认出来人的浮世英寿很高兴,直接一个熊抱环住吾妻,“好久不见呐,诶,你好像瘦了点,抱的手感不对劲。”

年少不经事、经验比井里的青蛙还浅的小助理直接原地给他表演了一个魂飞魄散。

“在外面呢,别发酒疯。”吾妻拍了一下浮世英寿的头,让他老实点,“你,去给他买瓶姜黄水回来。”

小助理还在神游天外,“我、吗?”

吾妻蹙眉:“废话!不是你还是我啊!”

助理一个激灵:“好好好,马上去!”

“吾妻啊。”

“别喊了,你助理去买醒酒茶了,你给我老实一点……你!别乱摸!浮世英寿!”

浮世英寿被他吼得瑟缩了一下,安静了。不过没安分多久,便又开始动手动脚了。

“Buffa,我不想工作,我想翘班。”

吾妻道长不吃他装可怜那一套,“你自己和经纪人说去。”

“我不想工作。”身高的缘故,吾妻被浮世英寿摁在怀里蹂躏,“我想翘班。”

吾妻精心打理的发型被他揉的像个鸟窝,他气急败坏,又拗不过浮世英寿的怪力气。

“我想回家,我想回小公寓。”

“回什么回!小公寓现在是我家!”

浮世英寿执拗地重复:“我想回小公寓。”

“回个鬼!放手!”

浮世英寿突然真的松手了。

现在轮到吾妻道长愣住了。

“你这次怎么这么听话?”

浮世英寿不理他了,他抬头望着天空,全神贯注。今晚是个阴天,既没月亮也没星星的,也不知道这死狐狸在看什么。

“吾妻。”他开口,声音很轻,“要下雨了。”

应景般,天上还真闪了一道白光。

打闪了。

吾妻道长也抬头看了看,闷热潮湿的天气让他回忆起了一些不好的东西。

“你怎么总喜欢在下雨天找事?”

“要下雨了。”浮世英寿继续自说自话,“我想回小公寓了。”

吾妻盯着他的侧脸和平成一条线的嘴角,忽然记起来今天已经10号了。

其实浮世英寿不笑起来的时候比他板着脸还要唬人,又淡漠又冷情冷意,看人仿佛和看物件没什么两样。

吾妻见过他好几次这样的表情,而每次浮世英寿露出这样的脸都和一个人有关,蜜茨梅。

那是浮世英寿的母亲。

放在二十年前是家喻户晓的名字,现在却查无此人。吾妻在圈里待着,偶尔听过几嘴,无论是谁,都是一个说辞,跟设定好的程序似的:风光无限、前途无量的新人,只可惜,堕落了。

怎么堕落的,没人知道。据说DGP的高层把这一件事遮的严严实实,跟国家机密一样。

吾妻大概知道,和尼拉姆有关。在那个暴雨夜,湿透了的浮世英寿过来找他,一个字不提,一句话不说,就只是抱着他的手,安静地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有娱记爆出来DGP的高层违法乱纪。

没细说是谁,但后来圈里人都知道是尼拉姆离开了DGP。不过据说他背后水深,虽然说是违法乱纪,但实际上屁事没有。

自那以后,那个暴雨夜,就成了钉在两人身体上的一枚钉子,和血肉融合在了一起,深深长在了最里面。

“吾妻、吾妻先生!呼呼,姜黄水买回来了!”

“嗯。”吾妻接过袋子,“和茨姆莉说一声吧,明天Geats的通告延迟。”

“啊?”

“啊什么啊。”吾妻拧开盖子,把姜黄水喂到浮世英寿嘴边,“他明天上午只有一个杂志拍摄吧。”

“可是。”助理有些木,他都不想问吾妻道长是怎么知道的,“杂志方那边不会有意见吗?”

“时间完全来得及,所以嘶!不许咬我的手!自己拿着喝!”吾妻把瓶子塞到浮世英寿手里,接着说:“再说了,他们不敢有意见。”

“哦,好。”

“还有,你先回去,我送他。”

小助理莫名一抖擞,作为宿敌的吾妻道长不会在半路上把英寿大人给抛尸了吧?

“那个,不劳烦您了,我来送就好了。”

“不用。”吾妻拒绝,“你不认识路。”

“我怎么会不认识路,我去过英寿大人家好几回了都能倒背如流,不信我讲给你听……”

吾妻被他吵的不耐烦,直接打断他:“因为要去的是我家!你还有事?”

小助理默默把一长串地名咽回肚子里去:“没有了。”

吾妻见他还不动,看他一眼,小助理诡异的秒懂了他的意思:你还不走杵在这儿干什么?

好的我立马滚。

他迅速鞠躬,道别,上车,回家。

“要回小公寓了吗?”喝完解酒饮料的浮世英寿一步步挪过来黏他。

“想回去就从我身上起开!你没长骨头吗Geats!”

浮世英寿充耳不闻,反倒是贴的更紧了,“那可以一起睡觉吗?吾妻君。”

“想得美,你睡地上。”

“可是睡地上就不能操吾妻了啊。”

“……浮世英寿!你别给我得寸进尺!”


第二天,下午两点,小助理按照茨姆莉给的地址,老老实实来接自家老板上班。

“英寿大人,早上……”额好像不对,他磕巴了一下,“下、下午好。”

“嗯。”浮世英寿脸色红润,半点没有宿醉的颓态,“下午只有一个杂志拍摄对吧?”

“是的。”

“那好,走吧。”

“啊?那个。”小助理看看浮世英寿,又看看公寓大门,“茨姆莉小姐说,吾妻先生下午也有通告要赶,让我一块把他接了。”

“不用了。”浮世英寿意味深长的笑了,“他现在起不了床。”

……

谢谢老板,这种事情就不用跟我讲了,我只是个助理而已。

“别在外面乱说。”浮世英寿瞥他一眼,轻描淡写地嘱托。

“那当然,我什么都不懂,我什么都不知道。”小助理很是上道,做了个拉链的动作,再三保证。

“不用发誓。对了,两个小时后记得给他订个外卖,订什么我待会儿发你。”

啊,突然有种预感,以后这种事情他可能会做很多次。

“好的老板,没问题老板。”

但愿刚刚的预感只是错觉吧。


Fin.

N年后的小助理:尼玛不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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