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机器⑦号

∵热爱,∴坚持♡.

【士海】 杀死吾爱

*CP:门矢士×海东大树

*原作背景,有私设


门矢士睡醒下楼的时候,光夏海胳膊正支在窗台上往外眺望。

“早上好。”

“早上……哪里是早上了,已经十点了啊,士。”

“是吗。”门矢士漫不经心,“你刚刚在做什么呢?”

“只是看景啦,今天外面下太阳雨诶。”夏海去给他冲咖啡,门矢士大剌剌坐在沙发上,并且毫不客气地吩咐女孩要多加两块糖。

“真是的,我又不是士的仆人,总要说句谢谢吧。”夏海重重把杯子剁到他面前,被奶冲淡颜色的浅棕色液体晃出来一点,沿着瓷杯口缓缓下流。

“哦,谢谢。”门矢士的语气颇为敷衍,“雄介呢?”

“去帮我买东西了。”夏海转身去整理台子上放着的氢蓝色的花,是连见多识广的门矢士都没见过的品种。

“这是什么花?”

“我也不清楚,是大树先生带来的礼物。”

神经猛颤了下,门矢士下意识地皱眉:“海东?那家伙什么时候来过?”

“昨天。花据说是从异世界旅游回来带来的伴手礼。士好歹多关注一下人家啊。”

“夏蜜柑,你每次都这么抱怨,那种家伙理他做什么?”门矢士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昨天送花的时候我应该不在吧。”

“好像是,士刚好出去了。”

“我就知道。”白色的骨瓷杯里咖啡很快见了底,门矢士又给自己续了一杯,“他完全追着我跑。”

他微眯起眼,说不清是嘲讽还是别的什么:“像条……”最后一个字被他咀嚼掉了,可能也意识到这么说会被夏海来上一指头。

不过夏海已经转到暗房去拿昨天他拍摄的照片了,连前半句都没听到。

荣次郎先生淘来的旧留声机正在放着什么品味新奇的音乐,和窗外沥沥拉拉的雨声结合在一起仿佛是在摧残听众的耳朵,本就因为失眠有点神经衰弱的门矢士眉头皱得更深了。

真烦。他目光转了转,接触到那束蓝色的花,烦躁的心绪又上了一层。

那家伙,是怎么跑出来的?他明明上了三层锁链。

真是不安生。

门矢士伸手,指甲掐上去,毫不留情地掐断了花枝,粘稠的植物液体流出来,是厚重的红色,像人体内的血。

“呐,夏蜜柑。”门矢士盯着鲜血淋漓般的手,“昨天那家伙来的时候什么也没说吗?”

“没有哦。啊,这么说来,那个算吗?有说过‘明天见’的话。”夏海捧着相纸出来,看见正在披外套的门矢士:“士是又要出去吗?”

“嗯。”他随手抽走挂在门板上的伞,“伞我拿走了。”

“等一下!那是我的伞!喂!”


靠着Decade和Diend之间的恶心感应,门矢士顺利的找到了海东。不过,他的步子停在这条幽深小巷的尽头,尽管绵密的雨冲刷掉了不少痕迹,但冲天的刺鼻腥气依旧挡不住的扑面而来,某位浑身浴血的小偷站在一叠叠人体中央冲他打招呼:“士,你来了啊。”

我现在转头就走还来得及吗?门矢士面无表情地握紧伞柄。

“什么情况?怎么杀了这么多人?”门矢士难耐地看一眼淌到自己脚下的血水。拜为数不多回归大修卡的日子所赐,他最讨厌血。

“Diend枪用不了,我变不了身了,也开不了水银幕。”海东踉跄了一下身子,不过很快又站稳了,“他们自己上来找事的,可不怪我。士不过来扶我一把吗?”

“脏。”门矢士一脸嫌弃,“还有,你手里什么东西?”

他才注意到海东右手里拎着的一臂长的刀,锃亮的刀身上沾满了细碎的人体组织。

“剔骨刀,本来是买来剁骨头的。”

门矢士露出厌恶的神色:“你,这一个月不许进光写真馆做饭。”

“什么啊,士真过分。”海东撇撇嘴,“谁管你们。”

“你送的花是什么意思?”

“偶然得到的。”海东似乎在回忆花的模样,“蓝色包裹着红色,很漂亮不是吗?”

“并没有,明明很恶心,你什么恶趣味?”

“恶趣味?这要问士吧?”海东突兀地笑了,即使是再漂亮的脸在血的衬托下也显得有些扭曲了,“明明是士的错。”

“这关我什么事?”简直莫名其妙。

剔骨刀被“咣啷”一声扔在一旁,然后,海东大树就站在血泊里,朝他伸手。仅仅一个眨眼的功夫——或许更短,无数黑色的荆棘藤蔓刺破他手臂的皮肤冒出来,犹如破土而出的嫩芽。氢蓝色的花朵攀附其上,吸食着母体的血,开得淋漓尽致。

“怎么样,漂亮吗?士。”

“偶然得到”,原来是这么个“偶然法”。

雨下的更大了,连带着空气中的腥气也膨胀起来。隔着雨幕,门矢士欣赏着自己亲手喂养出来的造物,连带着对血的厌恶都削减了不少。

“果然,我想的不错。”门矢士像打量一件合自己眼缘的衣服,仿佛刚刚嗤之以鼻的评价是在胡说八道,“的确很适合你,海东。”


七天前,同样的一个雨天,门矢士在距光写真馆三公里以外的郊外捡到了乱七八糟的海东。

乱七八糟——很微妙不是吗?但门矢士看见海东的第一眼,脑子里的确只蹦出来这一个词,并且觉得相当适宜。

“喂,死了没?”门矢士用脚尖踢踢他。

只有喘息声,濒危的那种,喘一口停三下。

“海东。”门矢士蹲下来,伞稍微往奄奄一息的人头上偏了偏,“你是不是快死了?”

“……怎么,士很开心?”

“乱七八糟”的某人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连吐出三口血,然后头偏到一旁不说话了。

“只是求证一下,以免我费心劳神拖个尸体回去。”他伸出手,想掐一把海东的脸,结果只掐住了一点点肉——没办法,手下的这张脸太瘦了,仿佛只长了副骨头。

“痛哦,士。”海东重重喘息了一声,不咸不淡的抗议,声音微弱的近乎于无。

“忍着。”门矢士去扶他,海东撑着门矢士的臂弯,摇摇晃晃,最后还是没站稳摔进了门矢士怀里。

并且摔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躺在自己的暂居地了,身下单薄的平板床被多铺了两床被子。

“哟,竟然没死?”门矢士坐在窗台上——实在是这件狭小的房间里没有椅子——转过头来,刚刚他一直在无聊地看景:“我实在好奇,你每次都是怎么找到这种阴暗闭塞的房子住的?”

就像海东每次都能找到门矢士一样,门矢士也能精确找到海东的位置——只要他愿意。虽然这种恶心的事情他一向不会承认。

“这里没人住。”

“懂了,小偷不想付钱是吗?”门矢士从窗台上跳下来,“说说看,你怎么回事?”

“不知道。”

门矢士嗤笑:“满嘴谎言。”他走过来,用力地捏了一下海东瘦骨嶙峋的脚踝,那里有一道圆弧形的伤痕,看起来像是什么脚铐留下的痕迹。

“哪来的?”门矢士漫不经心地发问,手上的力度却加重了些。

海东“嘶”了一声:“脚铐啦,士不是最清楚这些了吗?”

“我该清楚什么?”

“士最近是又失眠了吗?脾气很大啊。”海东光着脚,踹到门矢士怀里,力气不大,只是轻轻一顶,撒娇似的:“不过,干嘛拿我撒气?”

门矢士很烦躁,他直接无视掉海东的抱怨——没错,刚刚末尾那句话才不是疑问,而是极具海东特色、陈述性质的抱怨——又重复了一遍:“哪来的?”

“我绑的,安心吧。”海东听起来意味不明的评论了一句:“士还真是小气。”

门矢士,与海东大树想时时刻刻攥着他的命的占有欲不同,他才不会关心那小偷是死是活,他只在乎那家伙身上有可能出现的痕迹到底是不是自己留下的。

嘛,就是单纯的小孩子对玩具的占有欲。

很扭曲,也很拧巴。两个人都是。

不清楚的人不了解,只会感叹他们一路走过来真是不容易,毕竟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的。清楚的人只能欲言又止,不确定说出来“我感觉你们好像在相互驯服对方”会不会被打。

事实证明,会,并且这个可怜的娃还被打了两次。

两具空洞的身体,用着黑色的、粘稠的、强烈的欲望将对方填满,因为自己无法接纳自己,那就接纳对方。因为从同样病态的对方身上,他们能获得暂时性餍足。这样,仿佛补全了残缺的自己,使自己变得圆满。

他们彼此之间谈不上喜欢,说不上爱,总归不是正常情侣,如果硬要拿来比较,大概是寄生。

是互相的寄生,我啖食你的肉,你啜饮我的血,不健康也不正常,但对他们俩来说,确是存活的方式。

“脱衣服。”

海东示意外面虽然因为下雨而阴沉但还算是光亮的天空:“现在是白天啊,士。”

“你在想什么呢?我是要检查你的身体。”门矢士套了一件白大褂,单薄的料子显得和现在的寒冷天气格格不入,并且敞着怀,露出里面鲜艳的品红高领毛衣,看起来实在不像是什么正经医生。

“脱。”薄薄的手术刀柄被门矢士捏在手里,“或者,我来?”

被雨侵蚀散发出腐烂气息的衣服被划开,露出捂的有点发白的皮肤,渗着些虚弱气息和无力感。

“疼?”闪着银光的薄薄刀刃抵在皮肤上,很快划开了一道小口子,沁出了一丝丝血。

这是一具瘦削的身体,比起女子的丰腴,实在不适合孕育生命。

但是门矢士却觉得,这具身体里能诞生出有趣的东西。

“海东,想让身体里飞出蝴蝶吗?”

“不要用看似精致的语言掩盖底下肮脏的心思啊,士。从刚刚开始就用恶心的眼神盯着我,在想着什么?从哪里下刀比较好吗?”

“那要不来解释一下,你的濒死是怎么回事?”刀刃移到了海东心脏的位置,他确信如果不开口门矢士会毫不犹豫的一刀捅进去——反正他能治好。

“路过某个世界时中了病毒,大概是情绪高涨时身上会开出花之类的无聊的症状。”

“开花?哦,人体盆栽吗?”手术刀被“当啷”一声甩到地板上,“是吸血成长的?”

“差不多,一旦母体血液匮乏,病毒会促使母体杀人获取最新鲜的养料。”

“所以才把自己锁了?”门矢士目光移到他伤痕累累的脚踝,看起来依旧耿耿于怀,“你有那么好心?”

“不能变身也算是副作用之一了,如果杀人,被警察抓了我会很麻烦。”海东道,“怎么,士难道想跑到警视厅来捞我吗?”

“谁会去。”门矢士去翻海东的衣橱——难以置信,这间狭小的屋子里不放椅子,竟然会放衣橱——随便翻出件风衣丢了过去。

“所以就是说嘛。”海东温吞吞套上风衣,“我这不也是为士着想吗?”

“油嘴滑舌。”门矢士越看越觉得眼熟,“慢着,这风衣好像是我的?”

“是的哦。”

“什么时候偷的?”

“士说话真难听。”海东撇撇嘴,“明明是有一次在士房间过夜的时候士送我的。”

“我送你?我疯了你疯了?”门矢士显然不信,不过也不在乎,他正蹲在衣橱那找东西。

“上次玩剩下的手铐和脚铐放哪了?”

“毛衣底下。”海东顺嘴,忽然反应过来,“士找这个做什么?”

“泠泠琅琅”作响的银色物什被埋在柔软的织物底下,门矢士用手指勾出来,顺手甩到床上。

“伸手,还有脚。”

“怎么,士要锁住我?”

“不是你说的为我着想吗?”手上的镣铐很快锁好了,门矢士蹲下来,顿了一下,还是在伤痕处裹上了绷带后才锁上脚铐。

“那就安安分分待着,别在这个时候给我添乱。”

海东晃晃链子,没什么反应,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锁。但他的确不喜欢受限制,于是又端出了被门矢士嗤之以鼻的虚伪假笑:“那么,士最好多祈祷祈祷我在失控的时候不会挣脱束缚哦。”

微妙的不祥预感即刻涌了上来,门矢士蹙眉,强制性地压了下去。


然而事实证明,多年游离于生死边缘所锻炼出来的对蛰伏在某处的危机的预知感还是相当有用的。

“早知道我应该在你脖子上栓根绳子。”门矢士粗暴地把湿漉漉的海东摔到床上,得到了一声不满的抗议。

门矢士才不管他。

“三层链子,怎么挣开的?”

“士做什么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海东一脸疲态,“很简单,我把手指脱臼了又正了回去。”

“你就这么擅长找死吗?海东?”

“什么啊,干嘛生那么大气啊士。”海东坐起身,“我开的花不够漂亮吗?”

“闭嘴,小偷。”门矢士臭着一张脸,去浴室放洗澡水,“滚进来洗澡。”

“这是什么?”海东头顶着浴巾出来时,好奇地瞄了一眼门矢士手里捏着的食指细长的玻璃瓶。

“拿你的血清化验研究出来的解药。”门矢士弹弹瓶子,“躺过来,给你做注射。”

“哇,只是一个星期就研究出来了,士好棒呐。”虽然是夸奖,但完全是棒读的语气。

“嗤。你怎么不去演戏?”门矢士真情实意,“你一定会很出彩。”

当然,这是反话。

氢蓝色的液体倒入注射器中,在昏黄的灯光下透着暗沉的颜色。

“像毒药。”海东皱皱鼻子,刚刚他闻到了一点液体的味道,说实话,不太好闻。

“毒死你得了。”门矢士倒真希望是毒药,一针扎下去斩断这条不停跟着他的尾巴,“事先说明,可能会有副作用,会很疼。”

一个星期的时间并没有多充裕,能研究出来已经相当不容易了,至于副作用什么的被门矢士选择性忽略了。

杀人是一项能让人肾上腺素飙升的法外活动。众所周知,凡是和肾上腺素扯上关系的,例如精神类药物和安眠产品,都会上瘾。

而海东现在的症状,实际上和“上瘾”没什么两样,既然要“戒瘾”,疼似乎不可避免,毕竟疼痛最能长记性。

“有多疼……嘶。”针尖刚捅进来还没什么,结果药水一推进来,铺天盖地的疼痛就把海东淹没了。

“士,你这不会真的是毒药吧。”海东疼的眼花缭乱,肩膀一耸一耸地打颤。

足足15ml的药水,分了三次注射,又冰又痛,像条阴冷的蛇在身体里乱窜。

最后一次注射完,海东伏在床上痉挛,手指抓着床单撕扯着,看起来的确疼痛难忍。

“松手,指甲出血了。”

海东瞳孔有些涣散,没什么焦点的盯着天花板,好像没听见一样。

门矢士干脆上手去扯他。

“副作用这么大,你这么不耐受吗?”

海东身上睡袍褪了大半,整个人蜷缩在门矢士怀里。

“士……怎么不自己来试一试?”

他愤恨地咬上门矢士的肩膀。

“嘶。”门矢士轻叹了声,但是却带了点笑意,“牙尖嘴利。”

门矢士爱极了现在怀里的这具躯体。海东和他差不多高,但却比他瘦的多,明明是个会做饭的,端上桌却一筷子不动,几乎次次是夏蜜柑逼着他,才肯懒懒的往嘴里塞几口。

瘦削的骨头有些硌人,这是弊端,但能一手环住整个身躯的感觉真的是美妙,让门矢士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想做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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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再睁开眼,是被吵醒的。

失眠太久而久违地陷入沉睡是一件很爽的事情,所以这时候扰人清梦的电话就显得格外惹人烦躁了。

“喂?大早上的做什么?”

“早上……哪里是早上了,已经十点了啊,士。”电话那头的光夏海说着似曾相识的话,“你去哪里了?一晚上都不回来,我和雄介都担心死了。”

“有事,睡在外面了。”身上多了层被子,门矢士捏捏被角,挑眉,那家伙这么好心?

“那士赶快回来吧,今天大树先生久违的来了诶,说要给我们做饭。”门矢士都能想象到夏蜜柑脸上眉开眼笑的表情了,“雄介说了,士要是不回来,你的那份可就要归他了哦。”

“知道了,马上回去。”

挂掉了电话,门矢士摸了一把身旁仿佛没被人睡过的位置,还有一点温度。

刚治好就乱跑,挺闲的啊。


“我回来了……喂,怎么都吃上了?”

“谁让似就么蒙……”

“停停停,雄介,把饭咽了再说话。”

“他想说,谁让士这么晚不回来。”夏海起身去添饭,“还有,大树先生说,士已经吃饱了,不用等你。”

“吃饱?”门矢士扯椅子坐下,“充其量只是其他地方饱了而已。我的那份呢?”

“在我这!”雄介举手。

“我说,你吃成这样,不至于吧,一顿饭而已。”

“我们已经吃了将近一个星期的泡面和便利店了。”夏海去给门矢士拿碗,“不要说雄介,我都要受不住了。”

荣次郎老爷子去拜访老友去了,据说要去两个星期,所以光写真馆的吃饭成了大问题,虽然门矢士精通厨艺——毕竟没有他不擅长的事情,除了照相——但他向来是指使不动的,对吃食又没讲究,所以随便啦。

就是苦了胃已经被养刁的另两个人。

“海东呢?”

“大树先生做完饭就走了,还留了束花。”

“花?什么花?”门矢士警觉。

“就是这个。”雄介直指餐桌中央的玻璃瓶,里面放了一大把蓝色的花,绣球、翠雀、蓝星、风信子,亏得他能找到这么多花店不卖的品种。

“大树先生说,放在这吃饭比较有仪式感。”

雄介吃的欢快,仪不仪式感的对他没差,不过夏蜜柑很喜欢,就随他放了。

门矢士凝视着这束很正常的花,还是伸手掐了一把,断裂处渗出的是透明的液体,不是红色。

看来确确实实是普通的花。

门矢士端起碗吃饭,觉着送束普通的花十分不符合海东的性情。

这家伙,大早上犯什么病呢。

“对了,这次大树先生有留东西。”夏海把口袋里的卡片递过去,“给士的。”

很普通的白色卡片,与众不同的是上面的字,是红褐色的。

门矢士嗅了一下,浅浅的血腥味,几近于无。

原来恶趣味留在这了。

“写了什么?”

“老一套,下个世界见。”门矢士没多说。

那张卡片最后被门矢士压到了某本书里当书签,他书架上的所有书里几乎都有这样的一张卡片,有的甚至放了两三张。

当然,你不能拿这件事作为“门矢士有着古怪收集癖”的证据,毕竟世界第一破坏者的想法,是谁也捉摸不透的。

就像这一个星期以来,书架上忽然多了很多本关于花卉种植的书,夏海实在没看出士什么时候培养出来的新爱好。

总不会是突发奇想想养花了吧。



Fin.


P.S:一个没写到文里的小点:

门矢士有把卡片夹在书里做书签的习惯,但海东近乎每次都给他留卡片,所以促使着门矢士去买更多的书回来。夏蜜柑撞见过一次,提出用相册之类的收纳会更方便,不过被否决了。

“我才不要刻意去收集那家伙的东西。”门矢士臭着张脸。

可是你现在这样不会显得更刻意吗?

夏蜜柑腹诽,顺便怜悯打量了一眼已经摇摇欲坠的书架。


写完之后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场景,加不到文里,就写在末尾了

希望看得开心

哦,顺便一提,被打两次的那孩子是小魔王



P.P.S:被P疯了……气死

你们说它那个吗?它那个吗?我写得那么隐晦!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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